“看我干什么?”
陈梦怡不明所以,有些气虚的询问了一句。
“没什么。”楚凌暃摇摇头,带着笑意承诺道:“下次你病发的时候,我就算守着你,也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
“咳咳咳......”
陈梦怡猝不防的被呛住,低下头嘟囔道:“你守着我干什么,不是说了没什么事的吗?”
楚凌暃默默盯了她一会儿,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但也非常干脆的说出了心里话。
“虽然你说了没事,但我还是很担心你......要看到你醒过来才安心。”
在陈梦怡发现可以用苦肉计对付他的同时,楚凌暃也发现了陈梦怡吃软不吃硬的本质。
此时话也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看见陈梦怡的头几乎要埋到碗里了,楚凌暃压住喉咙中的轻笑,伸出手将她的头往上抬了一抬。
“小心点,头发要沾到饭了。”
“哦......哦哦。”陈梦怡连忙缩回脖子,应了几声后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吃着饭。
怎么回事......不就是昏迷了两三天吗?怎么楚凌暃像是变了个人?
她微微撩起眼睛,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楚凌暃。
男人反应极快,瞬间回望了过来。
还没说话,笑意已经染上了眼角:“怎么了吗?”
“将军......”陈梦怡咬住筷子尖,疑惑地询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得......变得这么奇怪啊?”
“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
陈梦怡一边说一边给他掰手指举例子:“说话奇怪、做事奇怪,连笑都很奇怪!”
楚凌暃笑了笑,但也并没有与她解释,而是转而提起明元泽的事。
“明元泽想买你的庄子,你要卖吗?”
说到正事,陈梦怡也严肃了神色:“卖!”
“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要买一个废弃的庄子呢?”
“我感觉这跟他外出查案有关......”
楚凌暃见她皱眉苦思的表情,也不卖关子,将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分享给她。
“你猜的没错,的确与他外出查的案子有关。”
“西平县连旱三年,今年尤甚。但邴州知州为保官位,压了三年消息,累至今日,已在暗中灭口数千名试图出州报信的无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