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娘好歹是他的长辈,他连个婶子都不会叫,果然没有礼貌!
镇上就这么一个私塾,杨大宝也在这里读书。
杨晚不想与他多说,白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杨大宝见几人没一个重视他,心下气恼,问夫子:“他们几人寻夫子何事?”
夫子应道:“自是拜师学习。”
杨大宝大惊,冯氏凭什么送人来读书,还是一下子送两个!他们也配?
她果然存了私房钱,不用来供他读书却用来供二宝和三宝!怪不得要闹分家。
杨大宝怎么能让他们如意,对夫子说道:“夫子还是谨慎些再应下,别什么德行的人都收。”
张夫子一脸莫名,问他:“子恒此话何意?”
杨大宝还有不到两月就要下场考试,学业在他所有学生里全是拔尖的那个,他的意见他还是很重视的。
“夫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妇人原本是我二婶,她趁我二叔生死不明之时不孝公婆,闹着分家断亲。”
张夫子脸色一变,本朝注重孝道,父母在,不分家,这妇人看着干净利索,却不想是个不孝顺的。
杨晚脸一黑,这杨大宝真会泼脏水,真要被带上不孝的帽子,二宝三宝就别想读书了。
她立马出声反驳:“我娘为什么闹分家你心里没点数么?”
杨晚还要再细说,想把事情说清楚,怎料张夫子听了杨大宝的话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摆摆手就要赶人。
不管这个妇人是不是真不孝,但她们和杨子恒有矛盾是事实,一来不想自己的私塾粘上污点,二来不想影响子恒的学业。
互不相识的人和自己看重的学生,张夫子当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学生。
杨晚急了:“夫子为何偏听偏信?杨大宝吸着我家的血在镇上读书,我们分家不过是自保。”
夫子依旧摇头:“我这处庙小,你们还是另寻名师吧。”
说罢不再听几人言语,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