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仁海心想,老子巴不得你们都饿死呢!
可面上还是做足了功夫:“如今能种的田地都被租给了村里人和一些佃农,跟他们交涉得花不少时间,短期内是分不了田地给你们的。”
村长脸色沉了下来,各地对土地的制度都差不多,村民可以花钱买地,买的地只需交粮食税不需要交地税。
买不起地的可以租种官府或者地主的田地,就是佃农,需要交粮食税和地税。
他们是难民,银钱在逃难路上用的差不多了,如今又要建房,买地实在困难只能做佃农,先租种官府的田地。
官府既然将他们安顿在仓河村,并且承诺了分田地,也就是说有多余的田地给他们租种。
如今罗仁海上来就说没有多余的田地,明显就在为难他们。
“罗村长, 我们进城时,官府在给我们选落户地址时就考量过田地问题,没有问题才让我们落户仓河村。”
“如今你说没有田地分配,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解释?”村长平静道。
罗仁海早就想好了说辞,大宅子的事别人手握地契他无能为力,但田地可是由他说了算。
“你们一路过来时也看见了,村里所有田地都有人种,地里已经种上了粮食,若是分给了你们,那些佃农岂不是要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