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过陈家压迫的百姓们纷纷冲他们扔臭鸡蛋,烂叶子。
陈家所有人脸上身上都有伤,都是死刑犯,衙役根本没对他们动手,他们身上的伤是自己人互掐造成的。
衙役怕他们死在牢里,不得不将他们分开关押,如今连囚车都是一人一辆。
衙役将人押到刑台上等候,行刑时间还没到,死刑犯还有时间跟亲人道别。
奈何陈家没有一个亲属上来告别,更别提给陈家人送断头饭。
他们巴不得藏好跟陈家的关系,陈家做的那些事早就够他们死几回了,若是沾上关系,岂不是遭人指点。
几人一出囚车,陈氏和陈父便挣扎着要去撕扯陈母。
陈母目光涣散,早就没了当初盛气凌人的样子,她的头皮被揪秃了一块,脸上青紫。
陈耀祖还在小声呢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抬头扫了一眼,台下全是对他指指点点的百姓,这些人平时见了他都像耗子一样,极尽讨好。
如今竟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还冲他扔烂叶子。
他们怎么敢?
突然,他目光一顿,看向杨晚等人的方向。
“晚晚,那个死胖子又在盯着我。”杨沐柔道。
杨晚拍了拍她的手,真诚建议道,“你冲他得意地笑一个,他能在台上疯起来。”
宁川低着头抿嘴笑。
杨沐柔依言冲陈耀祖笑了一个。
果然,台上的陈耀祖发起了疯,他突然想到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这个丫头。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开衙役朝前冲了几步,衙役赶紧追上去押住他,
陈耀祖目眦欲裂,
“是你!是你陷害我!害我落到这般境地!”
杨晚撇撇嘴,小声道,“陷害?没有证据才叫陷害,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他做下的,他活该!”
临近行刑时间,陆阳出现在刑台之上。
陈耀祖跟其他几人的刑罚不一样,其他人是斩首,他是凌迟,因此时间便比其他人提前一些。
陆阳挥了挥手,行刑的刽子手便拿着刀开始给陈耀祖行刑。
刽子手要下第一刀时,陆阳拦住了他,
“这畜生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祸害了不少妙龄女子,既如此,这第一刀便收了他的作案工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