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急得嘴巴冒泡,过年前后本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可这几日,酒楼格外冷清,这就算了,以往经常过来吃饭宴客的读书人竟跑上门来骂人。
那是不带一个脏字骂得你抬不了头的那种。
沈正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扇沈母,
“你究竟干了什么?酒楼这几日挨了多少读书人的骂!”
沈母被扇懵了,反应过来之后就跟沈正撕扯起来,
小主,
“你还有脸说!是你非要跟杨家结亲的,我从始至终就没看上过杨家,没拿到辣椒退亲也是你点了头的,如今出了事怎么全赖我身上?”
沈正脸上被挠出不少血痕,心底的怒气再扼制不住,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打起来。
“要不是你嘴碎出去乱嚼舌根,沈杨两家退亲的事会闹得人尽皆知?”
“你整天待在家里端着官夫人的架子,吃喝不愁,我却要为了酒楼的生意东奔西走,你就是这么给我当家的?”
“你若是不会当家就滚出去,有的是人会当!”
“沈正!”沈母声音尖利,狠狠地盯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酒楼挣的钱大头都去了哪里!为着卓文的名声我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你如今是要将人接到我头上拉屎不成!”
“你敢将外头的贱人野种接进来,我就带着儿子合离!”
沈正面色铁青,倒也不敢再动手了,也不敢再说话刺激沈母。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分的清什么事对自己最有利。
比起还没长成的私生子,沈卓文能带给他的荣耀更多一些。
哪怕外室再如何吹枕头风,如何央求,他都没动过休妻的念头。
“哼!酒楼如今生意惨淡,我看你以后靠什么端架子!”
沈母神色淡淡,语带威胁,“若短了我和卓文的花用,我自要去找你那外室聊一聊的,细数一下你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银钱。”
沈正面色僵硬,拿沈母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那外室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沈母找了过去,怕得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