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坐。”
杨晚心里乐开了花,陆大将军真是每次都能震惊到她,
初见时觉得他刚毅沉稳,相处时觉得他是个宽厚和善的长辈,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正厅里,
杨晚问道,“陆伯父的伤势可还要紧?”
陆渊摆摆手,“没多大点事,别听他们大惊小怪的。”
高管家不乐意了,“将军再这样折腾下去,没事也得折腾出事来!”
“府医可都说了,您这伤到了心脉,要静养,不能做大动作,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伤口都裂几回了,上次府医说再裂就要留病根了,您就不能懂点事?”
“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您还想不想好过了?”
被高管家当着小辈的面责怪,陆渊十分不自在,暗暗冲他使眼色,示意他闭嘴,
“您还知道要面子?下次再让我逮到,我直接写信告诉远在京城的夫人!”
“行了行了,下次不练了!”陆渊十分不爽的开口。
听高管家这意思,陆渊伤得也不轻。
杨沐柔轻声问道,“陆伯父,川哥现在在何处?过年也没送个信回家,家里人实在担心。”
陆渊默了一瞬道,“他不在建州,不过侄女放心,他一切安好。”
看出陆渊不方便多说,姐妹俩很识趣的不再多问,只要人平安就好,
毕竟军机要事若是能随意泄露,宁川自己早就写信回来了。
杨晚将话题拉回陆渊的伤势上,
“陆伯父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陆渊笑道,“上个月初的事了。”
杨晚眉头拧起,上月初的话岂不是过年前就已经受伤了,
而陆大将军伤重昏迷的消息是过完元宵才传遍的,这其中相差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杨晚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背后定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