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谦虚的说,“齐夫人过奖了,我只学了师父丁点皮毛,离神医还远着呢!”

其实院判和府医不是不能让人醒过来,只不过顾忌秦氏以及齐怀安虚弱的身体,不敢使用太刺激的手法而已,

而她可没这个顾忌,反正秦氏发现不了,只要保证齐怀安在他们计划完成之前别死就行。

秦氏看向张义的眼神越发尊敬了,态度也十分敬重,

“神医若真能治好我儿,您想要什么尽管提,金银,地位,权力,这些都不在话下!”

张义抬了抬手笑容和善的说,“老夫游历在外,不喜约束,权利地位于我无用,”

“只是老夫游历多年,救人无数,积蓄早已用尽,然悠悠苍生还有众多百姓饱受病痛折磨,”

“老夫实在不忍,这才揭了贵府的榜,届时积蓄得到补充也好继续游历。”

秦氏立刻明白,连连点头保证,

“神医大义,是小妇人狭隘了,待我儿康健之后定然奉上十倍赏金,以供神医游历救人,也算为我儿积上几分福德。”

这话秦氏是出自真心的,只要她的怀安能康健,别说十倍,百倍赏金她都愿意付,

且从医之人,最高的去处就是宫中的太医院,她刚刚暗示,若能治好她儿子,太医院院判也不是做不得,

可人家竟只想游历救人,对权势地位没半点在乎,她更加坚信眼前的人是世外高人了。

床榻上的齐怀安渐渐摸清了状况,原本神色恹恹的他顿时来了精神,

他娘能对眼前的师徒二人这般敬重,这二人定是有本事的,难不成真能治好他的病?

这个病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他简直受够了,

整日被困在一方院子里,再无法跟从前一样意气风发,

而从前不如他的庶弟们个个都充满活力和希望,祖父和父亲的目光也逐渐从他身上移开转到那些贱种身上,

他恨,他悔,那些光芒,那些夸赞原本是属于他的,

若当初知道跳下冰冷湖水救大皇子的代价这般惨重,他定不会再跳下去!

齐怀安心绪起伏,眸光阴冷,打量着床榻边的师徒二人,像条阴暗中窥视猎物的毒蛇。

“你们当真能救我?”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