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柔无奈,把她自己做的那个丑荷包拿了出来,两个荷包并排放在桌上,对比强烈,
“你确定还要么?这个戴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
宁川抓过那个丑荷包,满意的左看右看,
“没错,这才是你的针脚!”话落便将荷包挂在了腰间。
“沐柔,咱们刚在建州落户那会儿,我衣裳破了个大洞,还是你帮我缝的!”
“那是你第一次帮我缝衣裳,那件衣裳我到现在还留着!”
杨沐柔尴尬的笑了笑,那时候她是真拿他衣裳练手来着,
要是知道自己的丑作被他留到现在,她当时就不抢着干了。
宁川戴着荷包在厅内走来走去,十分满意的样子,“真好!我也是有荷包的人了!”
杨沐柔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丑荷包在宁川腰间晃荡,心里说不出的尴尬,重逢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几分。
这东西他非戴不可么?感觉好像拉低了他的档次。
“要不摘下来吧?”
宁川不解,“为何要摘?我在京城的时候才知道,京城的男子会将未婚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