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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楠听见这话有些诧异,他的夫人难道还与小侯爷有不为人知的婚约?那为何还与他成婚。
许高远闻言脸皮抖了抖,心虚地跳过这话茬,“要不是你行事不端,为父至于处处碰壁?”
许素素因着刚刚的插曲,心里头积聚的怒气正无处可泄,眼见这是好时机,便趁机添了一把火,“这事说到底还是二妹的错。既是错了,就不该跟父亲顶嘴。依我看,为了父亲的官途,二妹可得寻个机会登门道歉。”
如若许知意不道歉,那势必会被父亲厌恶。如若她道歉,自然而然也能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如此骑虎难下,我看你能怎么办?
许悠悠得意地勾起唇角,见缝插针,“大姐所言句句在理。二姐确实该寻个时日登门,好好给覃尚书赔礼道歉。”
许知意忽而扑哧地冷笑了一声。
道歉?想得还挺美的。
“道歉,我没听错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与父亲有仇。如今我才是被陷害之人,大姐和三妹却让我去登门道歉,安的什么心?若是此番言语传出去了,旁人自然会以为我真的做了些什么错事。如此一来反倒有损许府的声誉,有损父亲的颜面。”
许高远原先并未想到这一层面,愣了愣,愤怒的脸上划过几抹疑惑。
谁让覃尚书官职比他高,纵使罪魁祸首是她孙女又如何,他只要气不顺,想整谁就整谁。更何况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侍郎。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要是他女儿去道歉了,那才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许悠悠瞧着父亲有所缓和的面容,不乐意就这样翻篇,“可是祸是二姐你闯的,你总得去解决。不然父亲可就白受这委屈了。”
“那当日三妹闯的祸可解决了?要不要现在出府听听关于我的流言。我也受尽委屈,怎么不见你来安慰安慰我?”
许悠悠被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了她身上。于是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抬手指着她,咬牙切齿地怒骂,“你这个贱……”
只是话还没说完,比外面春雨还要凉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针尖对麦芒的局面。
“看来我来得很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