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虹怒极,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刚刚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说出口。
只得让人又将外面正在挨板子的小厮拖进来。
那小厮身上早已血迹斑斑,人已经是昏迷了过去。
被人一盆冷水浇在脸上,一下就又清醒过来。
“饶命啊!主子饶命啊!小人不敢了!求您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
那小厮一醒来,就连连求饶。
陈铮也不理会,只让她将在外面听到的那些再说一遍。
不许隐瞒,事无巨细。
那小厮虽然已经因为那些话挨了打,此时却也丝毫不敢迟疑,又将刚刚的话述说了一遍。
陈老夫郎听着,两眼一翻,险些气晕过去。
陈铮却只是冷眼看着,直接让人将陈老夫郎扶回了住处。
随即又命人搬来两张凳子。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虹儿,你过来坐下。”
下人们连忙退下,临走前还自觉地把门给带上。
陈虹见母亲没有一丝气恼,淡定从容的样子,心下一动。
“母亲,您可是有了什么解决的办法?”
陈铮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瞧你那沉不住气的样子,这么多年了,竟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长进。
解决?为何要我们陈家解决?
祸是池琉引来的,是他自己行为不端所致。
安王生了三个女儿才得来了池琉这一个小儿子,那池琉自小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千娇百宠的长大,才将他纵的如今这般娇蛮无理。
如今他在府里整日作天作地,不敬长辈,恶毒善妒,容不下你屋里的其他人,害得你如今已过了而立之年,膝下除了雨晴、宝晴之外,竟再无一儿半女。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虽说是飞来横祸,但对你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一来能杀一杀那池琉的气焰。
二来,安王若是不想看着她的好儿子被休回安王府,落个弃夫的名声,想必是要给我们陈府一些好处的。你在这六品御史的位置上,待的可有些太久了,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