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没有办法,这时戚侧侍说不要小人还债,只要小人替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欠的银两一笔勾销,否则就要去报官告小人的姐姐抢了他的银票。
他拿出了一瓶药粉给了小人,说小公子满月宴这日人多眼杂,让小人把药粉下到小公子的奶爹的汤里。
小人只得照做。可在回屋子的路上,小人被人撞了一下,那瓶药就掉到了湖里。
小人不敢告诉戚侧侍,戚侧侍说过这药粉极其珍贵,来之不易,怕他责怪小人,只好用之前买来的砒霜代替。”
“等等,你怎么会有砒霜这等毒药?”
安王君命人按住了听到这里后,正欲发狂的戚侧侍,开口问道。
“那药,那药是小人为自己准备的,小人怕事发后被严刑拷打,就提前为自己准备了毒药。小人不怕死,可小人怕疼。”
在场众人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纷纷无语。
“那你可知戚侧侍给你的是什么毒?”
安王君清了清嗓子,又开口问道。
小草摇了摇头。
“小人不知,戚侧侍没说。”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水落石出。
那奶爹与戚侧侍无冤无仇,他自是没有理由去毒害一个奶爹。
通过给奶爹下药来毒害琉儿,想必那毒药定不会当场就发作,药效也定是极其阴毒的。
“戚晖,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安王君看着戚侧侍,目光冰冷,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不是我,若我要害小公子,何必费尽心思要给奶爹下毒,直接将毒药喂给小公子不就是了?”
戚侧侍还在垂死挣扎。
“为什么?因为小公子身边人手众多,你不好下手啊!”
安王君冷笑一声。
“戚晖啊戚晖,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只以为你平日里张扬没脑子,没想到,你这是装给我们看呐!
让我猜猜你的计划,你选择了给小公子的奶爹下药,那就说明这毒必然不会当场毒发,或许还会过一段日子,这时候小公子早已吃下了奶爹的奶。事后你只需把小草暗地里处理掉,那么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依着妻主平日里对你的宠爱,就算我会有怀疑,可拿不出证据,此事最终也会不了了之。
若我因此与妻主离心,更深这打击过大,一病不起,那这安王府的后院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没想到小草会把毒药遗失,用了砒霜来代替,从而让你的计划暴露于人前。
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