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茶被这一嗓子喊得后背一紧,脚下步子更快,几乎要飞起来。
身后的姜笋等人紧跟其后。
不明所以的路人只见一群人一阵风似的从户部抬出了几口大箱子。
放到马车上后又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就好像身后有狼在追似的!
这,难道这帮人打劫了户部?
嘶,天子脚下,何人如此大胆?
又在户部门口等了半晌,不见有官兵追出来。
莫非,户部已经被人血洗了?
可也不对啊,守门的人还笔挺挺的站着呢!
有人大着胆子往户部敞开的大门里张望。
却被守门的人一声呵斥。
围观的人立即作鸟兽散。
只是,那个在户部抬了金银还来去如风的人,在这些人的口中越传越神,神乎其神!
姜白茶后来从茶山口中听到这个八卦时,不由得目瞪口呆!
可现在坐在马车上的姜白茶,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无他!
池青橘闹脾气了!
原本一上马车就靠在她身边的池青橘。
此时坐的离她远远的!
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冷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姜白茶往近一凑,她就往往远处挪。
眼见她就要挪到马车外去。
姜白茶伸手一拉,将她拉回到车厢里。
“好啦,别挪了,我不往过凑了便是!”
这话一出,池青橘身上的冷气更甚。
姜白茶暗暗叫苦。
如今已是冬日,外面本就寒冷。
此时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大冰块,这种滋味简直是。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迅速回想了一下今日发生的事。
出宫时还好好的。
情绪不对是从在户部时开始的?
莫非是想起了池渊帝没给阿橘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