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姜白茶看着茶山的目光就不善了起来。
池青橘好笑的拽了拽姜白茶的衣袖。
“姐姐,你口中的义士也许可能大概就是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的不知?”
姜白茶确信昨晚池青橘没离开过自己。
“昨日在宴席间三皇女故意用我爹爹的事刺激我,企图将我气死。
我一时气不过,就想着给她个教训。
就喊了茶山去套三皇女的麻袋,还想着半夜去打闷棍来着。
可是姐姐喝醉......”
后面未尽的话语姜白茶心知肚明。
她在心里给三皇女又记了一笔。
那个嘴贱的货肯定是说了什么特别欠揍的话。
虽然苏爹爹现在好的不能再好,其实也刺激不到池青橘什么。
只是她也不愿让池青橘再说一遍那些话。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转而看向茶山。
“能在三皇女的亲卫的眼皮底下把人劫走,你的同伙还有谁?”
听到她问,茶山又往茶艺她们藏着的地方看去。
茶艺等人只得都站了出来。
十个人站成一排高昂着脑袋。
姜白茶扫了一眼就乐了。
“你们还真是出息了!对付一个三皇女还要你们全体出动。
你们这是去收拾三皇女还是去看热闹的啊?
说说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茶山站了出来。
“我找的装粪的麻袋!”
茶肆看了一眼茶舞。
和茶舞一起站了出来。
“我们两个引走的侍卫!”
茶路摸了摸鼻子。
“我找的破抹布!”
茶器、茶柏。
“我们捆的人!”
茶酒,茶食。
“我们散布的流言!”
“那茶艺和茶迩呢?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做吗?”
姜白茶看向唯一没有站出来的两人。
“将人扔到清风街是我们出的主意!”
漂亮!
姜白茶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帮老六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