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的行为多数情况下已经超出了他认知的范围,已经可以归类到怪力乱神。
但宋翎研读二十多年的人间儒学,便是排除这世间的怪相看破本质。
一夕之间打破难免无法接受。
“从我进门那会,阿翎应该已经把我上上下下查了个干净,只差这身衣服还挂在我身上。”
宋翎轻咳,“你好好说话。”
赵珩笑了笑,握着宋翎手腕上的佛珠摩挲把玩,一粒一粒按动它们。
宋翎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别瞎扯它,坏了又要重新做,浪费血。”
“浪费的是我的血,坏了也没事。”赵珩说。
宋翎把手放在被褥中,“不行,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面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两人打闹了会。
赵珩突然闷声轻哼,定然是牵扯到那反反复复难以愈合的伤口了。
宋翎收回手,“别乱动了。”
“好了,不逗你了。”赵珩说,“我确实不是南诏的少主,但也真的得到南诏皇室的许可,才来到这和亲。”
“本来送来的人,应该是南诏的行三的女君……”赵珩摸了摸鼻子,“但被我截胡了。”
宋翎听后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么说,是你害得我没了温柔贤惠的妻子。”
赵珩摇头,“非也,我若是不来,只怕你有命娶亲无命相守。”
两人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