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清冲姜湄甜甜笑道:“多谢夫人。”
说罢她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
“柳儿最近因着有孕胃口不好,这腰上又细了一圈。可夫人似乎几日不见也清减了些,不知又是何缘故?”
叶桓闻言皱了皱眉,他偷偷打量起姜湄,确实清瘦了,不知是不是还因着柳氏的事心中有气。
“夫人……可是最近哪里不适?要不要寻了郎中来把把脉?”叶桓小心试探着问道。
姜湄搁下了筷,心中想着这两人为何不能消停片刻,吃完这顿饭各回各的院子。
“劳将军挂心,妾身无碍。近日妾身思虑着在六月初六办一场宴会,还没得机会向将军说。”
“将军多年在外,与朝中诸位大人联系得少,一来借此机会将军可与各位大人熟络熟络,二来也好答谢夫人小姐们经常光顾我们铺子生意。”
叶桓听到这,心中更是有愧,自上次之事后,他琢磨着等上两三日,待姜湄消了气,他再多跑几回东院,求得姜湄原谅。
可白日里来了几次,姜湄不是在午睡便是出府巡视庄子铺子,晚间柳冰清日日都要叶桓陪她用膳,用完膳他想借口回书房柳氏便说害喜不适,要叶桓留下。
柳冰清好容易将二人之间生扯出一条裂痕来,又怎会轻易让这裂痕被重新填补。
于是叶桓便已有足足半月未去寻过姜湄,有些事情,若是当时未分说清楚,时间久了,也就再难开口了。
叶桓对姜湄的心思,也被二人之间这难以启齿的阻碍隔住,不得出路,他本以为姜湄会待他越发冷淡,却没想到姜湄仍是尽着主母职责,为他为叶府筹谋斡旋。
叶桓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殷切地问向姜湄:“夫人欲如何操办?为夫可需要做些什么?”
“操办宴会是后宅之事,哪有主君插手的道理。西郊繁花盛开,妾身想移些来,邀众位大人及其家眷到府赏花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