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又为此而胸腔钝响,他探过身子吻在姜湄梨涡之上,虔诚中又夹杂着一丝既陌生又熟悉的情欲。
干燥炽热的双唇贴着姜湄柔润细腻的脸蛋轻轻翕动:“我喜爱你喜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不知我有多期待你我大婚之日,这日子忒是难熬……”
脸颊上燥热的触感与梁弈随着低语吐出的湿热气息让姜湄脊背发麻,身心的双重震颤让她几欲嘤咛出声,她觉着身体中似乎涌动起一股陌生的热潮,席卷着她原本清明的神智。
起初在边关帐中,偶有些亲密之举,二人还觉着有些别扭。
随着感情越发的深厚,又或许因着梁弈在谈情说爱这方面颇有天赋,不仅将鬼卫传授的招数发挥得淋漓尽致,还自创了些撩拨得姜湄招架不住的手段。
姜湄渐渐也再难抗拒他这丝毫不加掩饰的深情,沦陷其中。
叶桓大军抵达岭南之后,也收到了京中的回信。
叶桓虽此前在奏报中阐明了当日情况,若不撤离有全军覆没之忧,也上告了梁弈承诺三年内不再进犯之事。
越帝与文太后收到奏报之后,越帝怒不可遏,自己才刚登上皇位,屁股都没坐热,却突然被告知坚守了多年的天沐关丢了,自此越国门户大开。
文太后经过深思熟虑后,同越帝说道:“事已至此,还得往好的方面看。”
越帝慌乱地来回踱着步子,听了这话难以置信地看向文太后:“母后这话是何道理?梁帝若挥军南下,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文太后答道:“我越国地广人多,便是真被破了国门,他梁国若非举倾国之力,也咬不碎我们越国这颗硬石。”
“依哀家看,那梁军若有意南侵,又怎会做什么君子协定,给我们喘息之机,梁帝没比你父皇年轻几岁,估计身子骨也不大好了,他那些个儿子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兴许再过一阵子,梁国自己便会起了内乱也不一定。”
“哀家为了陛下不也破釜沉舟争来了这皇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梁国后宫也不可能消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