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后抬了眼皮问道:“哀家倒是听说了,你倒是许久都未纳什么新人了,不都是幸过就抬出宫去了?”
越帝的小眼睛里盈满了笑:“这女子不大一样,很得儿子喜爱,至少现今还没失了新鲜。”
文太后嫌弃地挥了挥帕子:“行了,你后宫里那些子烂事不用同哀家说了,只要你能消停些,别再因为这些丑事丢了我们大越皇室的脸,陛下想宠爱哪个妃嫔便宠爱哪个吧。”
越帝挑了眉头,向文太后告了退,转身便去了芳淳殿。
时值正午,越帝銮驾突然到了殿外,傅盼儿接了通传,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却还是得乖乖从饭桌旁起身,去殿口迎接越帝。
见了越帝,还没等她跪倒,便被越帝一把捞了起来:“美人莫跪,孤可舍不得。”
傅盼儿还是不能习惯被越帝触碰,微微发着抖,嘴唇也颤动着,恐惧且破碎的声音细弱地传出:“嫔妾……不敢……”
越帝拉着她到桌边坐下,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少女削瘦轻盈的身子让越帝觉着自己健壮有力了不少。
他闻着傅盼儿抹过花露的发香,沉醉地说:“盼儿可是给孤下了什么迷魂药了?孤怎就对你这般着迷呢?”
他捏了捏傅盼儿将将开始发育的胸脯,叹道:“孤虽早就听闻过瘦马一说,却不想竟是如此合孤心意,盼儿越是稚嫩得惹人怜惜,越叫孤意乱情迷,孤现今除了你可再对旁人提不起兴趣了……”
傅盼儿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推拒着动作力气却又不敢太过,带着哭腔求道:“陛下,求求您别这样,现在才到午时,先让嫔妾伺候您用膳吧……”
越帝哈哈一笑:“好!先用膳,存点力气,午后再与盼儿好好温存……”
他撒开手,傅盼儿逃也似地离开了他怀中,越帝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猎人看着一只不知所措的小鹿。
“好好伺候孤,孤定把你养得好好的,过两年为孤生养两个皇子,孤再晋你的位份,便是封妃也不是不能。”
“你那父母兄弟,如今也住进了孤赏的大宅,盼儿若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只管同孤说,不过也得好好听孤的话,陪孤好好研习春宫图册才是……”
傅盼儿置于桌下的指甲早已被宫婢涂上了艳丽的花汁,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