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全家落难,阖家被狗皇帝囚禁,我们二人亦被官兵追杀,此次承蒙段统领出手相救,可我们往后却不能一直藏身寨中,一来不想带累兄弟们,二来……”
赵雪桥看向黎诺安,目光深沉,接着说道:“我想护她周全,予她安稳,帮她手刃昏君,救出亲人。”
黎诺安痴痴望着赵雪桥坚定深邃的眼,喃喃唤道:“赵大哥……”
赵雪桥又抬头,向李二奎等人抱拳深深一揖:“若雪桥有朝一日真能混出个名堂来,定向殿下请求免了兄弟们的罪责,返乡与亲人团聚。”
李二奎却一抬屁股起了身,他身宽体胖,险些把同坐一张板凳的鬼卫掀倒在地,只见他一脸的怒意,大嗓门震的那鬼卫刚坐稳的身子差点又栽倒过去。
“大哥,你这说的是啥话?你都说了咱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咱们哪能独自在这林子里苟且度日,让你独自回军中拼命给咱们挣赦令?”
“况且俺们兄弟早就认准了小嫂子就是咱们栖风寨的人,她如今落难,兄弟们岂能袖手旁观?这不是把咱们栖风寨的弟兄当孬种么?!”
赵雪桥面色复杂地看着这群与他一路走来,虽无血缘却胜似亲兄弟的汉子们,酸涩地说道:“可是……你们好容易才过了两年安稳日子……”
此时又有人附和李二奎道:“咱们在这山上也快待不住了,日子过得忒安逸也没啥意思,大哥,带着咱们一起走吧!”
赵雪桥向段旻投去询问的目光,段旻本不想应承,殿下只交代了让他照应几个姑娘,可从未同自己提过这些山匪的事。
瑞秧见段旻装傻,气又不打一处来,黎小姐同这位赵寨主的故事这般感人肺腑,他竟无动于衷。
瑞秧这两日与段旻混得熟了,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一直沿袭着初次见面时的相处之道,段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