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湄儿当真对我如此上心,我自是高兴的,可的的确确是多此一举了。” “你只需坐在那,便足以叫我无法自拔,沉沦不悔。” 姜湄被他这一按一语,说得眼睛发酸,咬着下唇里的软肉,囔着鼻子啐了句:“油嘴滑舌。” 梁弈觉着他像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