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湄的脸顿时涨红,到了这个时辰,新房里那一对在做什么自是不必多言,姜湄已经不敢去看梁弈的表情,只能寄望于他酒醉不清醒,不识得这声音。
一心想快些把他拖进房,关上门隔阻这让人窘迫的声响,手上却被梁弈拉住。
“听会儿。”
姜湄又羞又怒,拽了他的手臂就往屋里拖:“怎可听这种墙根!知不知羞!”
梁弈瞬时把她揽进怀中,醉了酒的他,酷似桃花瓣的眼仿佛生出一种能蛊惑人心的魅力。
“怪不得湄儿说要备张结实些的床,不愧是我的女诸葛,深谋远虑。”
梁弈垂下头,把脸埋进她的鬓发间,深嗅着她耳后的馨香,不知怎得就觉得嘴里发干,张嘴含住了她颈侧的白皙皮肉。
姜湄周身一酥,瘫软在他怀里。
梁弈像只啖肉喋血的饿鬼,不知疲倦的吮着,舌尖不断在那块皮肉上滑动,引得姜湄承受不住,嘤咛出声。
她原以为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便是那时心中都一片澄明,除了梁弈安危,再无其他能令她失控。
然这一刻,她只觉得从未体会过的紧张、刺激、心虚、缠绵、情动在体内疯狂窜动,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血脉燥得连她素日冰冷的手足都开始发起热。
耳里听着那木床摇晃,身上又受着梁弈痴缠,身在廊下,身后不远处还杵着个值夜的大活人。
姜湄只能小声哀求,盼着他还没醉到失去理智。
“阿弈,求你,别在这里闹……”
梁弈闻言抬起头,看着她颈上已被自己啃噬出了点点红痕,搁在往常他定是要心疼一会,给自己一巴掌的。
可是趁着酒意,他对姜湄说的却是:“那仙子可否垂怜小人,妙手回春,解了小人下身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