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听她娓娓的说着心底的话,也明白了刚才她焚帕的举动是何深意。

他一路陪着姜湄走过来,知道她于人前从不轻易展露内心的恐惧与创伤,唯有只有他们二人时才会吐露一二。

“那可不成。”

姜湄愕然抬头,眨着比夜还黑的眸子看他,又听梁弈笑言。

“往后,湄儿还得做我们孩儿的母妃。”

说到此处,梁弈一本正经的握了她的手。

“我向胡先生打听过了,他说像你我这样成婚晚的,身子反倒是最健壮的年纪,你分娩时的苦楚也能少些。”

姜湄今日刚嫁与他,虽然已经与他圆了房,可却做不到紧接着便与他探讨生孩子的事。

指尖轻覆于他还在开合的唇上,引得梁弈勾起唇角,顺势张嘴一探,用热意包裹了她微凉的指尖。

姜湄身上一阵战栗,连忙抽回手,就感受到梁弈揽在她肩头的手开始下滑,探进了刚换的里衣。

“都成了婚还羞。”

他低笑着垂头吻上馨唇,龙凤烛只燃了一半,这洞房花烛夜还长。

两人在锦被里厮磨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梁弈用锦被卷了姜湄,自己则是披了件单袍,把人抱去了汤池。

姜湄虽不知道旁人的洞房夜都是如何过的,但却就是莫名的知晓,自己的洞房夜,定是过得顶不一般。

梁弈起初还念着两人是初次,怕她不适,只是一味撩拨,诓骗姜湄又为他施了次妙手。

后来进了汤池,他像是对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