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湄窝在他怀里,捏了捏他的耳廓。

“你这是把我当摇钱树了?”

姜湄极少触碰他的耳朵,梁弈的耳朵生得很薄,线条流畅硬朗,在烛火映照下还能瞧见些细小的茸毛。

许是因为他像西凉人多些,没有继承梁人那种粗犷的体魄,也没有浓密的体毛。

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远胜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

梁弈见她耳根泛红盯着自己的耳朵,微凉的指尖带了种柔和细腻的触感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耳骨,喉结开始不受控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