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宫中养伤的这些日子里,姜湄便始终没让他乱来。

察觉到梁弈手上有些不老实,就义正言辞的拒了他,后来索性分了两床被子。

眼下两人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已经禁欲了许久的梁弈今夜又被她酒后的醉态撩拨起了意,便一发不可收拾,躁动得疯狂。

姜湄觉着酒后的感官似是比平日里更加敏锐,没几下就被他撩拨得情动难耐。

水中的肌肤相触更加滑润,时不时的身子便就要往水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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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一直托着她的腰身,她也就如同溺水之人攀住浮木一般,起落浮沉,随波逐流。

直到一桶热水扑腾到地上快足有半桶,水温也有些凉了,梁弈才把她抱了出来。

酒后本就无力的姜湄这会更是觉得自己没了骨头一般,只能任他摆弄。

梁弈餍足过后,心情愉悦非常,耐心的把两人从头到脚都擦了干,才又把她抱回了榻上。

抱着怀中带着有股沐浴后清香的人儿,梁弈懒洋洋的同她说话。

“为夫的为了解湄儿的酒,可是十分卖力,湄儿现下感觉如何了?”

姜湄已是连轻拍他一掌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轻用指甲抠了抠他坚实胸膛上的肉,以示愤慨。

“惯会这样欺负人。”

姜湄的嗓音绕了些欢爱过后的娇媚,指甲又像小猫不痛不痒的挠着他的皮肉。

梁弈舔了舔唇角,口中又开始干燥。

缠上她的唇舌,姜湄亦被他温柔又霸道的情欲所感染,不自觉的回应了两下。

这下梁弈身上又点着了火,一骨碌爬了起来又撑着手臂凌空炯炯看着她。

姜湄不明所以睁眼看去,端的是媚眼如丝,迷离撩人。

“仙子多情酿作歌,郎君一遇迷归途。”

姜湄闻言咯咯轻笑:“这是什么怪诗,你刚作的?”

梁弈俯身吻上了她纯净却能引人癫狂的如画容颜,口中喃喃。

“有感而发。”

“湄儿,求你赏我,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