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询问事情原委,咏安郡主难免做贼心虚。
皇帝对她本就不喜,如今只怕更加厌恶。
若是由苏天乙来说,事情只会对她越发不利。
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起皱(奏)陛下,宝晨(成)郡主与臣女在粗(出)宫的路上吵了几句,没想到越吵越腻(厉)害,结果宝晨(成)郡主就动手打了臣女。
臣女被打得浑身都是伤。
那么多奴才跟着,都只是眼睁睁看着。
还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咏安郡主整张脸都肿了起来,脸上尤为严重,就好像嘴里含了两个大枣似的,一说话就疼得直吸气,而且还口齿不清。
“你到时会恶人先告状。”苏天乙冷哼一声,很是不屑,“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是不敢告诉陛下吧。
你想歪曲事实把自己塑造成无辜被欺凌的弱势一方,当那些随行的宫人都是瞎的是聋的吗?”
说完,苏天乙不再理她,目视皇帝,道:“回陛下,的确是臣女先动的手。
那是因为咏安郡主心思恶毒,口出恶言,诅咒臣女的两个外甥短命。
臣女气不过,才动手打了她。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为臣女作证。”
“陛下,臣女没有!
臣女冤枉!
苏天乙她胡说!
那些奴才都被她买通了,他们不仅不阻止她打我,还帮着拉偏架。
陛下不能相信那些狗奴才!”
咏安郡主慌忙高声道。
皇帝没急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