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安,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皇帝摇了摇头,又看了眼下头,问:“方才是哪个送宝成郡主出宫的?”
“回陛下,是奴才。”福海立马跪下答话。
“你来说说方才的经过。”
“奴才遵旨。”福海磕了个头,道,“宝成郡主当时正往宫门的方向走,咏安郡主追上来,说宝成郡主好命,说苏家人不简单。
宝成郡主说咏安郡主记吃不记打。
咏安郡主说苏家两个小少爷的爵位不值钱,说神威将军的好日子到头了。
二位郡主吵了几句,咏安郡主又说陛下的上次是用来给两位小侯爷压祟的,就是怕这泼天的富贵他们承受不住。
还说让宝成郡主好好看护着,否则很可能养不大。
然后,两位郡主就……就打起来了。”
福海言简意赅地还原了当时的情形。
“他胡说!
这个狗奴才满口胡言乱语!
他是苏天乙的人!说的肯定是对她有利的。
陛下,您不能相信他们哪!
他们就是想冤枉臣女!”咏安郡主喊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冤枉你?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皇帝问,“你自己说过的话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是因为你自己也清楚那是相当恶毒的言语,说出来被打了也是天经地义的对吧。
说出来就是承认了自己没理,承认自己有错在先,就是承认了宝成打了你也是白打。
咏安,你连承认说过那些话的勇气都没有,你哪里像是留着皇室血脉的样子?
这个郡主之位你真的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