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长得的俊朗高大,加上各种盛名加持,整个人在外界看来,简直就是伟大、侠义、英雄的代名词。
至于背地里的残酷暴戾,那是只有韩修和那些死去的孩子们才知道的秘密。
目送管家领着君绯然四人离去,韩修才将面孔转回,准备开始跟韩申表演下父慈子孝。
“你总算回来了!”
一声叹息,似带着无边惆怅与心安,还不等韩修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已被圈入一个高大怀抱。
靠!什么鬼?!
韩修心里震惊,忙将身体往后靠,与韩申拉开距离。
他如今才十七岁,身形本就有些单薄的年纪,而韩申天生高大,一双臂膀轻易便将韩修箍住。
于是韩修刚与他拉开点距离,后脑又忽的被韩申大手按住,脸直接贴在韩申肩头。
韩修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简直想当场骂街。
虽然小时候韩申会这样抱他,但自从他十四岁之后,老变态就不这样了,这又是犯了什么恶疾,突然就开始发癫?
“义父!”韩修忍无可忍地低喝一声,黑着脸自韩申怀抱中挣出。
等后退数步,与对方拉开安全距离,韩修狂躁的心情才平静一些,而后面无表情地拱手行礼,说:
“义父,我不是孩子了。”
现在他还不能正面对抗韩申,因为他每月必须的特殊血液只有韩申能给,要是得罪了韩申,断了血液供应,韩修就有苦头吃了。
所以不管心里多厌恶、多反感,冷静下来还是得尽量对韩申礼貌。
“没错,你大了,都十七岁了。”被推开的韩申似乎并不恼怒,说话口吻依然温和带着笑意。
他先是看看满大厅陈设的座椅茶几,又看看敞开着的雕花大门,于是目光移回仍保持行礼姿势的韩修身上,笑容更盛,道:
“这里确实不是叙话的地方,走,与我到翎琅阁。”
一听到翎琅阁,韩修全身一凛,拳头都捏紧了起来。
但他现在不能直接拒绝,只能委婉说:
“义父,夜深了,我……赶路有些累了,想早些睡,明日还要除煞。”
可是韩申已经抓住他一只手腕,拉着他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