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柘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缓缓看向一旁的葡萄和红杏：“我想和姐姐单独说说话。”

红杏和葡萄并没有立即出去，她们都是看向颜染，获得了她的同意之后才缓步离开。

“红杏。”

听到颜染的声音，红杏回头，看到她目光的方向微微朝上，心中了然，出门后便向庭明转达了颜染的意思。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了。”

颜染目光中没有带着一丝的感情，就那么淡淡地盯着面前的人，这个和自己记忆中不一样了的所谓弟弟？

颜柘盯着面前的人，最终缓缓开口。

“那个梦里的所有场景，都那么真实，所有的人，都和我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但是，又很不一样。”

“梦里的大姐姐和我最初见的大姐姐一样，穿着乱七八糟的颜色，化着夸张的妆容，性格内敛，毫无出众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特色。”

颜染心里不禁一阵无语，她知道她以前是蛮荒唐的，但是也不用说的这么认真好吧？！

“父亲祖母，还有……母亲和二姐姐，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颜染能够感觉到，在说到林苑和颜栀的时候，颜柘反而停顿了一下，她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眼眸深处，好像是掠过了一抹戾气？！

“那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呢？”

“不一样？不一样的自然是大姐姐，在梦里，大姐姐的无能懦弱和没品位可是一直延续到……到……你的生命结束。”

此刻的颜染能够清晰地从颜柘的情绪中感觉到一丝怜悯和恐惧。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在提到这个结束的时间点的时候露出这样的情绪？还有啊！无能？懦弱？没品位？你是真的会用词啊！

“看来颜柘弟弟确实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