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钦一回府,脸色阴沉,让身边的侍从去拿鞭子,他则直接往沐承远的院子里走去。
沐承远这会正抱着怀里的一百五十两睡觉的正香,猛地听到踹门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
从梦中惊醒过来,懵逼却又快速的把银子银票藏起来,这才慌慌张张披了件外袍就往外面走。
门一打开,看着父亲阴沉着一张脸,周身都传递着一个讯息,他很生气。
腿忍不住打了个颤,脑中不停的回想,他最近挺乖的没有在外面惹事啊。
“父亲,你怎么来了?外面冷,赶紧进屋里坐。”
“哼,沐承远几天不打你是皮痒了啊,又给我在外面丢人现眼。”
沐钦沉声道。
手一伸便有人递上了鞭子,沐承远一看到鞭子就腿软,每次只要他一惹父亲生气,就会被赏一顿竹笋炒肉。
苦着一张脸,试图为自个辩解:
“父亲,我最近可都极为安分的,不是在书院读书就是在家里,谈何丢人现眼一说。”
在他看来父亲一定是听信了什么风言风语,冤枉了于他。
“安分?今天在第一楼的人难不成不是你?口口声声嚷嚷着你二姐姐要把你卖去小馆院,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沐钦气的对着沐承远的方向重重挥出一鞭,想他一介读书人,怎么就养出了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
突然想念起大儿子,虽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