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提个棒球棍过来干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球,扔在地上弹了弹后。
嘭!
站在外面的安保愕然回首,岗亭的防爆玻璃已经碎了一个大洞,洞口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裂纹和滴落的红色液体,刚才还和他聊天吃花生的同伴此刻脸上镶嵌着一颗滴溜溜打转的棒球向后栽倒在地上。
她疯了一般向茶楼里跑去,就在她前脚踏上台阶的那一刻,一颗棒球像是高速出膛的子弹狠狠撞在了腰间。
咔嚓一声脆响,她结结实实扑在了地上。
腰部以下已经毫无知觉,她知道自己的腰椎被刚才的那一下打断了。可是她没有停,她用两只手飞快地向前爬着。
快到了,快到了!
她的手指快要挨上茶楼开着一个缝的玻璃门了。
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她的背上。
“乖乖趴着去死,不好么?”
棒球棍带起呼啸的风声,炸碎了半个头颅。严白跺脚震掉长靴上沾着的白色脑浆,推开门走进茶楼。
“拿家伙!开灯!”直到棒球棍敲掉逃跑女人的脑袋后,坐在监控室里的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
一个按下警报器,开启电闸,另一人从手颤抖着保险柜里拿出手枪,冲出监控室。
嘭!嘭!嘭!
接连响起的枪声中夹杂着钝器敲碎骨骼和凄厉的惨叫。
砰!
大门像是撞上了全速奔跑的大象,从和门框的连接处直接断裂开来,砸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你是黑狼?”
染血的棒球棍被浑身被血染红的严白抬起,指向坐在桌子后面的黑狼。
“你很识趣,没有跑,免得我多花时间追上你。”严白扭着脖子踏过大门,“你俩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端着球棍,棍头划过站在书桌后提着金瓜锤的谭武,又指向桌上架着一把长刀的黑狼。
一场惨烈的厮杀在房间内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