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教头气头上竟然可以忽视内营的命令,脾气大了,想来是看不上这小小的教头职位了!”
云宴初轻描淡写的话如小溪流水般叮咚,听得刘教头耳朵里犹如阎王索命一般。
他急忙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
“军师赎罪,小人不敢!”
云宴初懒得理睬,朝旁边的阿南轻声轻语道。
“免了他的职位,交到军法处,让石维央处置!”
说完,白色流云靴踢了踢地上的夏允真。
“起来!”
夏允真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蜂鸣的耳响,听得云宴初冷冰冰的声音,忽近忽远的,一时三刻竟然分辨不出自己在哪里!
再清醒时,身下已不是硬邦邦的床板,铺了一层层柔软的褥子,沁着淡淡的熏香,好闻的她不愿意睁开眼。
“醒了就起来,脏兮兮的赖在我床榻上!”
夏允真听得那熟悉的声线,吓得一激灵,赶紧从躺着的姿势,迅速爬了起来!
记得才不久,他云淡风轻地说了几句话,一个身死,一个被夺去官职进了军法处!
借她一万个胆子,现在也不敢招惹他!
“多谢军师救命之恩!”
“谁要救你的命?要不是看你有点用处的份上,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和我说话?”
夏允真陡然觉得脖子有点凉,谄媚地对坐在书桌后奋笔疾书的云宴初道。
“是是,属下一定好好做一个有用的人,专门为您效劳。”
云宴初抬眼瞥了夏允真一眼。
“我一会要出去,你给小白把全身洗干净,回来发现它有一根杂质,你知道后果的。”
夏允真小鸡啄米地点点头。
待到云宴初走后,阿南就负责把水倒进旁边浴室的一个小木桶浴盆里。
“夏允真,水帮你装好了,这是小白专用的香胰子,帮小白洗好后,要把它的毛用旁边的炉子烘干,梳得油光水滑的,主人发现有一点不妥,你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