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初迷蒙着双眼,听得沈书白这样说,便也放下心,朝外面走了去!
“少将军,你已经一夜没闭眼了,去休息一下,属下在这里守着,不必担心!”
“好,好!”
凌屿舟宽了心,睡意倦怠瞬间袭来。
“那你要好好守着他,要是醒了,第一时间报给我!”
…
夏允真睁开的第一眼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她感到全身疼得厉害,呼吸也是尖锐,嗓子干涸得要命!
昏昏沉沉的,声音嘶哑,艰难地朝人唤要喝水!
沈书白发现夏允真能挣扎了,松了口气。
朝她身后垫高了点,端着碗用勺子给她喂了几口温水。
沈书白感叹道。
“你真是福大命大,身上刀伤剑伤都有十几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夏允真眼眸缓缓睁开,意识模糊回道。
“水!”
“给你润润嘴唇得了,不能多喝!”
“疼!”
“当然疼了!你这是往死里拼命啊!”
“我好疼!”
沈书白看着她无意识地直嚷着疼,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来这军营,不知道掉过多少眼泪了!
“熬过去就好了,等到了时辰给你扎几针你睡觉也就好了!”
“夏允真醒了吗?”
凌屿舟掀开门帘,发现夏允真眼眸虽未睁开,但确确实实在喊着疼!
他接过沈书白手中的水,把沈书白赶至一旁,坐在了沈书白原来的位置上。
沈书白在一旁白眼都翻上了天。
他要不是劳什子少将军,早就把这登徒子打得连他爹都不认识!
“少将军,不能给她喂水了!”
凌屿舟听话地把水放置一旁,随后皱着眉头问道。
”他一直在喊疼。“
沈书白点了点头。
”是的,她伤得不轻,身上刀伤七处,箭伤六处,可不是要疼得厉害!“
凌屿舟感同身受她的疼痛,声音有点哽咽。
“那能缓解她的疼痛吗?”
“她才醒来,还没到扎针的时候,扎了针睡着了就好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况且,她现在不能用药!”
沈书白说完就出去了,凌屿舟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他有时候实在想不明白,同样都是男人,夏允真喊疼总能揪着他的心,让他也跟着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