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真觉得自己就只能呆在军师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云宴初看得她很沮丧,心里也甚是不舒服。
呆在他身边,就令她这么难受吗?
她让莫北准备好了一个案几,可以挪动在军师躺着的床边,有时候吃饭,读书,写字都很方便。
平时她就坐在床边守着他,看着他写下的精彩绝伦的书法。
云宴初发现,只有在他写字的时候,夏允真才露出一丝兴趣,平时她都兴致缺缺的,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他已经打算好了,等这次战事结束,就把她领回去,然后下聘求娶,让夏允真做自己的妻子。
现在在军营中,也不敢问她的心思,怕她心不在焉,在战场上受伤。
凌屿舟实在等不起了,他已经很久没看见夏允真了。
军营是很大,也不至于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影吧!
他看着案上的书章军务,心头一阵烦闷,摔了笔,直朝军师的营帐走过去。
云宴初靠在床头看着书,夏允真坐在床边正在给他誊抄书籍,他看她认真,想逗一逗她,便软绵绵地说道。
“我头有点晕,腿疼!”
夏允真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窜到床头,用手贴着军师温热的头。
“还好,没发烧,我去找军医。”
云宴初把她拉了回来,满脸脆弱地说。
“别去了,我靠一下你肩膀就好了。”
夏允真乖巧地坐在云宴初的床头,让他靠着。
这是军师惯用的伎俩,夏允真早已摸清他的套路,装可怜,但每次看着他脆弱的样子,明明知道是装的,但她还是选择上当。
凌屿舟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种画面,火气腾地往上直冒。
“你们在做什么?”
夏允真好久没见到少将军了,心中很是欢喜,瞬间就把云宴初的头推离她的肩膀,开心地朝少将军跑过去,眼睛闪亮地看着他。
云宴初在自己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碎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允真,她看着凌屿舟的眼神,就像自己看着她一样,那样灼热,那样光芒万丈!
原来,她的心事啊,是她心心念念的少将军啊!
原来,她早已知情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