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比自己的年龄要小些,眼神里流露出悲天悯人,看起来很是善良且坚决,但又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看来还是年龄不大的缘故!
想不到,大姐还老牛吃嫩草呢!
云宴初见她紧紧盯着别人,顺势把她的脸转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腰间。
“允贤出了这等丑事,我们谭家自然是不会要她了,想着我们都是亲家,不好撕破脸皮,不然允贤放到明面上,是要沉塘的!”
允贤冷笑道。
“沉塘就沉塘,你们现在可以动手了!”
谭家的父母眼睛瞪得极大,听得允贤的话,手哆嗦起来。
“你,你这个淫妇,别以为我们不敢!”
夏允真冷声道。
“说谁淫妇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谭以君的大姐说道。
“你们一家子女儿,都没一个本分的,和你们做亲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云宴初最是讨厌别人拿这种事情来含沙射影夏允真。
他双眸凌厉地扫射谭家人。
“你们是活够了吗?”
云宴初冰冷的神情让谭家人瞬间不敢言语,但有胆大不怕死的谭家二姐说道。
“你已经不是国相了,被皇上下了官职,能耐我们如何?”
夏允真叹了口气。
“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谭父在京内也有官职,但地位不是很高,听得夏允真这样说,连忙喝住两个女儿。
“小姨子莫生气,他们不懂事胡言乱语!”
“他们年龄比我大姐还大,还不懂事呢?”
谭父噎住,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谭母冷笑道。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先来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夏母冷声道。
“谭家想怎么解决?”
“夏允贤肯定是要被休的,但她的嫁妆,还有绣楼铺子,房子,地产,全部要留下,净身出户,否则我们就去告官,让夏允贤尝尝鞭刑的滋味!”
允贤大声疯笑道。
“那你们去告官好了,想要钱,一分没有!我还不知道你们这蛇鼠一窝,为了这点银子费劲心机,蝇营狗苟,真是让人恶心又作呕!”
夏允真看着有点疯魔的大姐,心里很是不安。
她揪了揪云宴初的衣袖,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