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与陆槿一对视了一眼,去追杀春桃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贵妃或者吏部尚书派的人。
“确定春桃死了吗?”
陆槿一不死心的反问一句。
“这...”
温子衡当然不能确定,何况这都已经过去了十年,当年的事情现在要确定已经是难上加难。
“咳...”温子衡看了景墨一眼,说道:“咱们都清楚那人的为人,如果不确定春桃死了,恐怕是不会算了的。”
其实陆槿一也清楚这点,但当年的事,好不容易有了些进展,他们本就没什么物证,春桃再死了的话,就也没有了人证。
就这样要证实贵妃是加害她父妃的凶手,是难上加难。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在那一刻,又破灭了,让陆槿一不免更失望了。
景墨握住她的手,问道:“还好吗?”
陆槿一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低低的:“其实,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不过难免还是会抱有一丝希望。”
“别着急,我们总会找到证据的。”
陆槿一勉强点头,又看着温子衡:“温大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温子衡哪敢当陆槿一的谢,他客气回道:“微臣分内之事,不敢当殿下的谢。”
看着陆槿一的失落样,温子衡又说道:“不过,微臣还有一个好消息,殿下可要听一听?”
陆槿一打起精神:“什么好消息?”
温子衡有些古怪的笑了笑:“微臣查到一件事,前几日,工部侍郎家中次子,在庄子上因为跟佃农起了冲突,一个没收住,竟然将对方打死了。而工部侍郎包庇自己的儿子,还派人去威胁佃农,让他们不准闹事。”
陆槿一对温子衡说的话有些不解:“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景墨为她解释道:“你可能不知道,工部侍郎,是吏部尚书一手提拔起来的。”
温子衡点头:“没错,现任的工部尚书年事已高,有可能近几年就会退下去,最有可能替任的就是工部侍郎。”
工部侍郎要是接任了工部尚书一职,贵妃那边就又多了一个助力。
若是砍了工部侍郎,对贵妃和吏部尚书造不成什么直接影响,但也相当于砍断了他们的一只左膀右臂,这怎么不能称为一个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