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一摇头,把捂着鼻子的手帕拿下来,想告诉景墨她能忍得住,可是手帕一拿下来,那股腐烂的味道好似直直的往她鼻子里钻,根本忍不了一点,随即弓着腰干呕起来。
见她如此,景墨也懒得再说什么,拉了她就往外走,边又吩咐下属:“将人好好安葬。”
直到走出庄子,那股味道才闻不见了。
可是脑子好像记住了那股味道,让陆槿一觉得,即使走远了,鼻尖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味道。
被景墨拉走,她没什么话好说的。
实在是不能忍受。
“就没留下一点线索吗?”
尸体没看成,陆槿一不说是不甘心,但还是有些遗憾。
“不算。”
景墨与她并肩走着,他早命人将尸体寻了回来,该发现的,也早就发现了,尸体留着这么久没处理,也是因为他去了邕州一趟,不然也不会放至今日。
若是再放下去,恐怕这庄子旁边的人都该知晓了。
“那发现了什么线索?”
听闻有线索,陆槿一忙问。
“东西在府中,回府拿给你看。”
“好。”
两人于是便又折转去了将军府。
到了墨槿阁,景墨将那东西拿给陆槿一看。
不过是几条丝线,一小片布帛,显然是被人极力撕扯下来的。
那布帛虽只有一小片,可陆槿一也看得出是宫里的料子,还有那丝线,可是上好的料子,还不是一般宫人嫔妃能够用得起的。
筱竹是重华宫伺候的宫女,这东西是谁的不言而喻。
“我寻了仵作验身,她死前,已不是处子。”
景墨突然说道。
饶是陆槿一已经猜到,但听到景墨这么说,心里还是一惊。
“这么说,容林当真...”
做了背叛母皇的事。
宫里除了太监,就只有母皇的臣夫是男人。
重华宫的宫女,也当是勾搭不上除了容林之外的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