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爹爹最欣慰的地方,这也是我最佩服白先生的一个地方,区区几月时间便可彻底的改变一个人,这种能力才是最可怕的,你再看他周围的几十个学生,这些人原本只是村中农户家的孩子,经过他的影响,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待到这三十几人全部成长起来,我相信只要用好这三十几人,整个槐安城治下将会改头换面。最难的可贵的是这三十几人都是有根可寻,无论在朝中还是军中都毫无根基,他建立学院,这样的人才以后还会源源不断的产生出来,虽然质量上肯定要比这三十几人有所不如,但是看了他的教学计划之后才知道,只要能在学院毕业,天文地理,农商政治都会有所涉猎,这样的人才简直就是这个干旱世界的一缕甘泉,世界也将因为他们而改变,以前爹爹还想把他推荐给皇兄为朝廷献力,现在才想明白那是大错特错,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把他放在这里才能发挥他最大的能力。”王爷侃侃而谈,把自己对白覃的看法细细的向郡主讲来。
“我儿是否也对白先生另眼相看?”王爷看着沉思的郡主突然问道。
“爹爹!”郡主从沉思中猛然惊醒,被王爷的一句话问的面红耳赤,娇羞的喊了一句,随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惹的王爷再次哈哈大笑。
白覃已经骂了一个时辰,自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村里还没人敢惹暴怒中的白覃,一个敢骂王爷的人,还是正大光明的站在自家院子里骂,里长觉得他的人头明天一定会挂在城门上,为了全村人幸福的生活,他不得不把附近的村民赶出了老远,自己躲在门口宛如门神。幼娘是个好女子,知道劝慰自家主人,借着送茶端水的机会不停说着村里其他的趣事,什么村西张驴子家二小子娶亲,把丈母娘一起接了过来过日子,张驴子早年丧妻,现在日子富裕了也不肯多花钱,一次把事情全部解决了,惹的村里人都骂他坏了风气。村东王寡妇家儿媳妇生了个女孩,气的王寡妇三天没有吃饭了,里长找人拿着饼硬往嘴里塞才算救了过来等等
幼娘每说一件事情,白覃便跟着附和着骂几声,慢慢的气便消了不少,喝了一碗羊肉汤,吃了一块饼子才算缓过劲来,土匪永远都是土匪,队伍里有他家的护卫,知道自己回来的时间,特意待在学院里等着,自己带着孩子们风餐露宿,苦头不知道吃了多少,居然趁着自己洗澡时间拉走了全部的图纸,说是放在这里不安全,让白覃休息几天便去府中共商大计。
能有什么大计要商量,利益都是分配好的,农民挣点吃食容易吗,被你们剥削来剥削去的。骂的再多也改变不了去王府的事实,休息了两天便挑了几个岁数大点的学生坐上牛车向槐安赶去,路边垂下的柳枝都无暇欣赏,小王爷早派人在城门口迎接,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王府,几人便被引进了一个硕大的房间之中,地上铺满了图纸,脱了鞋子走进去,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纠正了几张图纸的顺序,王爷便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众学生赶紧行跪拜礼,只有白覃略微躬身表示尊敬,无论怎么说这个逍遥王除了土匪性格比较明显,还是比较爱护他的子民,再者在槐安这个地方他就是老大,不尊敬也不行。
小主,
“各位小先生免礼,众位与我儿仲贤也算熟悉,不必在乎俗礼,随意便好。白先生这边请。”
“你小子终于舍得来了,说吧,怎么个章程,这么大一块地方,没有两年时间不会有什么收益,你也知道我现在很缺钱,两年时间我等不了。”
“王爷,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需要钱,我只想知道这些钱是不是用到了正确的地方,比如修桥,比如练兵。”白覃眼睛直直的盯着王爷等他回答,这个问题困扰他很长时间了,不弄明白晚上睡觉都会被惊醒。
“哈哈哈,我等你这个问题也等了好久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确实是为了练兵,八万民兵正在集结,不日便会驻扎在槐安城北五十里外一处军营受训,这个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商队应该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