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令公子病情有变?”除了这个可能,白覃想不出其他的变化。
“不是,犬子现在恢复的很好,除了偶有腹痛之外再无其他病症,药也一直在吃,你婶婶还说见了你再让你过去一趟,她说还要再感谢你一番。”
不对,事情很不对,白覃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心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武将们除了留守边疆的好像都回来了,回不来的也自己想办法回来,不惜犯点小错误。林相一个文官也在帮着武将说话,皇帝对武将更加的纵容。
“是不是要打仗了?”白覃拉着钱将军问道。
“跟谁打仗?”
是啊,跟谁打仗?北边突厥人在忙着与希腊人对峙,西边狄人已经被赶回了茫茫戈壁,南边一些部落还不值大动干戈,东边与大楚国一直相安无事。
“大楚国?陛下要对楚国动兵了吗?”白覃试探着问。
“呵呵,我可没说,你小子最好也不要乱说,大朝会结束咱们回去再喝几杯?”钱将军岔开话题。
终于弄明白了,什么让兵部去剿匪,原来是要进兵楚地事先做的安排,皇帝的国书也只是一个障眼法,说不定边境上的土匪都是官兵假装的,白覃心想。
皇帝休息好了,大朝会继续开始,各个部门尚书也已经做了发言,下面便是各个官员进谏的时间,什么人出列说什么话都是上官安排好的,甚至经过数次排练过,没有什么太多的新意,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兵部一直没有人说话,几员大将全部眼观鼻,鼻观心蔚然不动,即使受点刁难也是微微一笑就此揭过,心思全部放进了军中,谁还有心思在这做无谓的争吵,东楚之地民不聊生,匪人泛滥,大军出动不经过细细的谋划,怎么能一网打尽。
“陛下,听说义诚公主所养花豹身体有恙,让公主很伤心,微臣在山林中寻了一位郎中,听说对动物也了解一二,不如让其试试?”一位头发花白的刺史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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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汤刺史您可晚了一步,义诚公主花豹的病已经被白侯治好,今早上还听白侯说起此事!”唐侍郎笑呵呵的出列对汤刺史说道。
众人一起看向白覃,没听说这小子进过宫,怎么治的病,唯有钱将军哈哈大笑,白覃的医术他是亲身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