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个说法倒是新鲜,是不是说以后谁不想写奏折了都可以找些借口来搪塞朕!”
“微臣不敢。”白覃暗暗后悔自己没有事先做好准备,至少不应该在制度上出错。
“退下,回家认真反省,一部尚书连朝廷的法度都不了解,哪里有资格去弹劾别人!”
白覃愣在了当地,这比出师未捷身先死还要惨烈,还没开始就结束,自有生以来还尚未遇到过。
朝堂上有人偷偷窃笑,谭永菜可能对白覃的遭遇比较同情,出班进言道:
“陛下,白侯所言关系到无数人命,望陛下允准白侯讲完!”
“哼!朝堂上哪条政令没有关系到万千臣民的身家性命?还不退下?难道还要侍卫把你打出去不成?”
白覃无奈只能慢慢退了出去,皇帝不想让他说话,再呆在这除了碰一脑袋血没有任何用处。
出了大殿也不能回去,坐在殿前台阶上等着散朝,殿中不让说,那就殿下说,总之,今天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坐着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大臣们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白覃站起来一一与他们打招呼别过,玉景道人堆着一脸褶子向白侯道:
“白侯是否需要在下一臂之力,在下这里也有些柴家的不法事。”
“柴家做了哪些不法事干我什么事?”白覃反问道。
“白侯今日参奏北阳县公,难道不想再加些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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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本侯参奏他是因为他做了我看不惯的事情,而不是因为你所说的不法事,那些事该是你关心的,不要借我的手去办你的事!”
“呵呵,白侯所言差异,柴家对国朝有过大功,今日陛下的态度您还没看出来吗?若想置柴家于死地,单凭侯爷手里的事情恐怕很难。”
“玉景大人言过了,本侯从来没想过要置谁于死地,所以咱们的目标并不相同,请吧!”
玉景道人颠了颠脸上的褶皱道:“白侯请!”
白覃转过大殿朝皇帝的御书房方向走去,虽说玉景的话很吸引人,但是白覃还不想与他们搅合在一起。
“姚公公,陛下心情如何了?”
“白侯,您还是改天再来吧,陛下刚刚还发了一顿脾气,您现在求见恐怕不是好时机。”
“所为何事?”
“这个奴才确实不知,陛下最近心情都不好,经常一个人坐在花园里长吁短叹。”
“多长时间了?”
“好像东巡回来之后就如此了。”
白覃想了一会道:“还是麻烦姚公公通传一下吧,今天本侯有些急事,非见陛下不可!”
“那好吧,万一陛下愿意见您,您可要小心应对。”
“谢姚公公提醒,本侯心里有数。”
御书房外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姚公公的通传,就当白覃觉得要失败时,皇帝却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随朕到花园中走走吧!”
白覃立即低着头跟在后面慢慢踱步。
“把你派去的人撤回来吧,柴家是功臣之家,朕不能把刀架在功臣的脖子上,但是朕会让柴家出个具体的开采方案,东楚矿山的事情不会重演。”
皇帝的一句话把白覃提起来的心放进了胸膛里,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呵呵,陛下英明,微臣这就快马把人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