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不许耍珲!”
“呵呵呵,有岳父大人在,哪里有小婿耍珲的机会。”
“放肆,没大没小,你们几个也不许耍珲,既然来了就好好听着。”
幼娘他们连连应是。
“逍遥王好大的脾气,在老夫的家里教训老夫的徒子徒孙,这是在数落老夫的不是?”宋师的话从正堂里传来。
逍遥王大笑着迈步进了正堂:“哈哈哈,好久不见宋师,如今听宋师声音浑厚有力,实乃我大周之喜啊!”
宋师盘坐着根本没理他,双眼眯着看着后面进来的管氏族人。
“一别二十余年,今日得见宋师,管祯带族人给宋师磕头了。”走在头里的老头说着就跪了下去,后面跟来的四人也跪在了地上。
“呵呵呵,原来是小祯子啊,当年与你父亲喝酒时,每次都是你在旁边伺候,想不到二十年过去,胡子都白了,胆子也大了!起来说话。”
白覃这才知道原来这老头叫管祯,胡子一大把还被人叫小祯子,估计全大周也只有宋师有资格这么喊。
“管祯不敢!”
“不敢?听说你来了有好些日子了,不来看老夫却先为难老夫爱徒,可有此事?”
“宋师海涵,管氏一族来京数日,迟迟不敢来拜见宋师,是因先父有过遗言,再见宋师时必须把管氏一族之宝《牧民》呈于宋师一览,而如今我管氏一道中落,此书遗落民间,所以才不敢来拜见宋师。”
“哦?还有此事?白覃,听说你师从异人,对百家之学都有涉猎,你对此书是否有印象?”
白覃立刻走上前,先是对管祯一拜才回答宋师的问话:“师父,徒儿不知何为《牧民》,但徒儿有一本《国策》,此书乃先师遗物,书内对民生、经商、律法、戈矛均有涉猎,师父若有闲暇,可拿来消遣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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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个不孝子,有此等好书不早早拿来,让为师虚度几年光阴,当真该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来!”
白覃给红衣递一个眼神,红衣快速的跑了出去,片刻后又像一团火焰般跑了回来,手上赫然拿着一本厚厚的线装书,上面龙飞凤舞两个大字:国策,下面一行娟秀小字:无为道人,一看就不是同一人所写。
“呵呵呵,无为道人,好名!”宋师先是仔细看了看封皮,对字的好坏并未置评,倒是对无为道人这个名字多加赞赏。
“师父,此书乃弟子凭记忆口述,三个弟子轮流写就,您若不嫌弃将就着看。”白覃在下面解释道。
“如此巨作却唤作几名小儿写就,也就你白覃干的出来!”宋师佯装生气的道,双眼却未从书上移开片刻。
站在下面的管祯略显尴尬,刚说书丢了,不能给宋师一阅,转眼间便被人扇了脸面。
“白侯不愧为大周第一聪慧之人,此种方法虽简单但却最为实用,两日之后管某必将亲手所写牧民呈上供宋师阅览。”
“不急不急,老夫听说你管氏怀疑白覃偷了你的家学,如今白覃的师门遗书“国策”就在老夫手中,你可把牧民一书先呈于陛下,五日后老夫亲至皇宫与陛下研判,若是真如你所说,白覃偷了你的家学,白覃可任你处置,若老夫与陛下一致认为白覃所学与你管氏并无瓜葛,你管氏又当如何?”
“呵呵呵,宋师您言重了,管氏此来并非为此事。”逍遥王起身笑呵呵的道。
“哦?还有其他的事情?逍遥王不妨细细道来。”
“宋师有所不知,管氏本次出世乃本王一力促成,上次私下让管氏与白覃见面算是小王的一点私心,却不想惊动了宋师,今天小王一同前来,一是为了看望宋师,二是有件事情相与宋师商量。”逍遥王走到宋师身前继续道:
“这小子写下此书的事情小王很早就知道了,本来是想借阅几日,但迟迟开不了口,所以才设下此局逼迫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禁吓,还没开始,他就把此书献了出来,小王是想,宋师阅后可否借小王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