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覃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以前他就没深究阮经天的背景,现在看来,他还真是深不可测,要不然陛下不会如此栽培一个人。
“呵呵呵,阮大人言重了,白某这人阮大人应该明白,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陛下也是无辙,只能找个比较勤快人的托着,若非如此,白某万万不能成事。”
“白兄太谦虚了,依您之才,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居您右,阮某来之前,陛下曾说一定要多向您讨教,否则,簪城之行,阮某将寸步难行。”
白覃笑着客气两句,若是前些日子,白覃说不定会把计划全盘相授,但如今,他不得不防,万一再培养几个像柴家这样的家族,他将会愧疚一生。
“阮兄初来簪城,白某虽不是主人,但好在比阮兄多来些时日,今日白覃就暂以主人之姿为阮兄接风,只可惜现如今整个簪城也找不到个风月场所,只能委屈阮兄了。”
阮经天看白覃岔开了话题,眼睛稍微一转便答应下来:“如此便有劳大将军了。”
说是接风,也就是在书房里摆了一张八仙桌,两人相对而坐,旁边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只有年大为抱着刀站的跟门神一样。
“呵呵呵,如今簪城正在战乱,今日又把好东西都送去了伙营犒劳将士们,确实寒酸了些,希望阮兄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能在书房得到白侯的指点,已经让阮某感激不尽!”
“指点不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但在此之前,阮兄是不是需要告诉本侯你的来历?”
阮经天慢条斯理的起身为白覃倒了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道:“金河阮氏。”
白覃接话道:“听说阮氏上一位家主二十年前便已战死在外,之后阮氏便隐居金河不问世事。”
“隐居是真,但哪一个家族能做到不问世事?阮氏一族也不能例外。”
“阮氏现任家主是?”
“家叔阮翁明。自家父身亡之后,便是家叔一力承担家族大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