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李长州房间,都在聊今日之事,一是夸宋子岳阔气,二是夸他守信。
“长州,你现在有钱了,要不去把那金树银花图拿了吧。”徐仕进想劝李长州去拿一幅最便宜的水墨画,好做礼物献给泽国公。
“我不想。”李长州想也没想就回答。
徐仕进又劝道:“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娘的,花八百两银子就为送个礼,说不定送上去人家看都不看一下。你可知八百两可是我滨洲一百户百姓一年的收入。”
“唉!”徐仕进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劝李长州买寿礼。
气氛有些尴尬,姜虎出来打圆场:“八百两的确有点多了,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消费得起的。”
姜虎说着踢了旁边的何虬一脚,问道:“你年俸多少?”
何虬答道:“三十五两。”
“我四十八两。”姜虎说起自己的年俸,又问徐仕进:“老徐你多少。”
“我比你多点,我五十二两。”
说完三人齐齐看向李长州,虽然没说话,其意自明。
李长州看了一眼三人,道:“我最高,有六十四两。等等,别说话。”
三人见李长州紧张起来,以为有什么大事,也都闭口不言。
“蛐蛐蛐,蛐蛐蛐。”
几人听到窗外蟋蟀的叫声,李长州大喜道:“快,快去,我们去捉蛐蛐。”
四个大男人,夜里不睡,跑到院子里捉起蟋蟀,回房间时,李长州又顺手拔了一大把茅草。
让几人挑了两只叫得最欢的蛐蛐,把其余的都放了。李长州又用茅草做了个草笼,又切了点果碎放了进去,草笼中间隔开,两只蛐蛐分别放在草笼两边,最后将草笼放到宋子岳送来的锦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