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奈何自己一无运筹帷幄之智,二无经世济国之才。”
“诶!听闻大将军在池国选才,不论男女,都会安排适合其才能的工作,我等虽无大才,但有心即可。借大将军的话说,有忧国忧民之心者,就当得起众人敬佩。”
这一路在马上如坐针毡,进了郡城府,王平忙从马上翻身下地,下马之时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李长州忙扶起王平,问道:“先生可是身体有恙?”
王平忙起身道:“无恙无恙。”
“无恙就好。”李长州说罢牵着王平的手往内庭走去。
进了事先安排好的书房,李长州与王平对坐,将王平的《平边策》翻看了几眼,就放置在身旁。
王平以为其对自己的策论不满意,问道:“大将军可是觉得在下的策论有问题?”
李长州赧然一笑道:“实不相瞒,先生所写篆文,在下识得不多。”
王平没想到这闻名天下的神策大将军居然不识篆文,忙道:“那王平为大将军口述。”
“甚好,还请先生赐教。”
王平道:“这泽地之西是柏延,泽地之北是乌垣,中间被一条赤嵘山脉隔开。从柏延继续向西还有沃土万里,而乌垣向北则是茫茫冰域。”
这乌垣因为气候恶劣,年年南下抢夺粮食物资还说得过去,如果这柏延以西还有万里沃土,犯不着年年来劫掠。
李长州问道:“先生是如何得知这柏延之西的情况。”
王平道:“我祖父当年受神武王派遣,一路西行,前后用了六十年才返回大夏,写了一本《西行游记》,记录了这柏延之西的事情。”
原来如此,李长州问出心中疑问:“既是如此,那柏延为何还要年年东来劫掠?”
王平知道李长州是想问,柏延为何不在西地好好种地,而是选择冒着风险来劫掠。
“大将军有所不知,柏延要想发展农耕,有两大难关。”
“两大难关?”
王平点头继续道:“对。这第一,柏延之地只不过是赤嵘山脉下的一块草场而已。向西之路上北有沙漠,南有盐海,中间只留一条狭长的通道。若想领军去攻打西域,能让大军活着走过通道就是一个难题。这第二,西域也不是无主之地,目前正在一个大帝国的统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