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申闻言心若重锤,强绷着进屋,只见一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胸腹之下尽是鲜血。
陈申扶起女子,正是自家媳妇秀琴,此时早已断气。
另一匪人在一旁啧啧叹道:“二当家真会玩,不过这俊女子死了也怪可惜的,趁身子还热乎,不如我俩再玩玩。”
陈申闻言大怒,暴起一拳击向匪人心口,那匪人还未能呼痛便被震断心脉而死。
卷起床上染血的被单将秀琴的尸体裹好,背上尸体从矮墙翻出。高虎和陈东在村外接应,见陈申背着一人出来,陈东忙问:“救出嫂子了?”
陈申并未回应,将媳妇秀琴的尸体放在马上,便策马疾奔,二人只好在后紧跟。
回到陈家村,都知秀琴已死,陈申独自陪着妻子,李长州也不免自责,若是昨日救下此女,便不会有此悲剧。
众人一夜无言,天刚亮,就见陈申收拾箭囊短刀欲要出门。
陈东见大哥要走,知道其定是要去寻仇,忙起身道:“哥,我随你去。”
这陈申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却不想让陈东跟着去送死,一时为难。
“我有一计可助陈兄弟报仇雪恨,全歼这狼头山土匪。不知陈兄弟可愿一听。”
陈申虽一心复仇,脑子却还算清醒,之前自己也只是打算去和土匪拼命,听李长州这么一说,反倒安静下来。
“兄台若能助我复仇,陈申今生愿奉兄为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先去通知村人,就说昨夜火烧土匪,土匪今日便要来屠村报复,让众人赶紧收拾财物逃命。”
说完李长州又让手下带着两名土匪探子来,当众割下耳朵,放二人离去。
陈申不由埋怨起来:“这狼头山土匪有数百人,我等本就人少,若是放此二人,让人知我底细,全力来攻,岂不自缚。”
一旁国盛哈哈一笑:“陈兄多虑了,大将军自有战从无败绩,别说这几百山匪,就算再多十倍也注定失败。”
“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