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庄先生盛赞二公子诗作,那就遂了大家的愿,请二位姑娘献演。”
“等等。”叫停的不是别人,正是庄南庭。
“乔公子诗作确为上佳,不过在场诸位不乏夺锦之才,还是再等等其他人吧。”
庄南庭此话说得有理有据,这第三题才刚开始,若是不给其他人机会,显得看不起其他人,只得同意。
“庄先生所言甚是,倒是奚某唐突了。诸位若有佳作,还请不要藏拙。”
众人闻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乔二公子的诗作确为上佳,众人自认是无法超过,若是贸然作上一首,等于班门弄斧,出乖露丑。
奚南笙又盯上了池国君,施礼道:“素闻池国君有八斗之才,当年酒后即兴诗作就可称为盖世之作,还请池国君不要藏拙,为大家做个模范。”
奚南笙此言包藏祸心,平日里各国对池国君的宣传无非是狂妄自大,专横跋扈。今日入场时,众人起身相迎,更多的是慑于池国威势。
诗会进入僵局,此时在场众人,除隐藏身份的呼延彻之外,只有池国君一人是国君身份。
奚南笙先将池国君高高捧起,若是池国君不作诗,说明池国君只是一个武才,更加印证了传言。
可若是其作诗,那话就要另说了。作出来不如乔二公子诗作,就是献丑,可若是诗作水平相当,也是理所应当,毕竟刚才已经捧得够高了。
可今日之池国君非昔日池国君,王琦只是冒名来参个宴,哪知道还要作诗啊,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正为难间,张蒲在其身后耳语一句,王琦便起身道:“诸位,今夜多饮,这人有三急,容我去去就回。”
见池国君如此说,奚南笙不便多言,毕竟古人有言,三急不拦。
不过那庄南庭却皱起眉头,显然认为这池国君是要借尿遁了。
“奚将军,刚才听闻池国君曾有诗作,可否一闻。”
见庄南庭问起李长州昔日旧作,奚南笙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背出了当年李长州在巫家宴会上引用东坡先生的那首《赠刘景文》,只是诗名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