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戌时,沁雅轩早已打烊,开国盛典在即,新都实行了宵禁。好不容易敲开了沁雅轩的大门,开门的正是今日掌门的小二哥。
小二哥见此二人,不无疑惑的问道:“二位客官这是要住宿?”
“正是,小二哥还请行个方便。”
李长州边说边递上一锭散银,有钱拿小二哥自然高兴,忙迎着二人进店。
“二位,大典在即,本店上房都已满,要不委屈二位去通铺对付一宿。”
“无妨,还请小二哥领路,顺便帮我二人找些吃食。”
说罢,李长州又递上了一锭散银。
小二哥接过散银,笑逐颜开,忙道:“好说,好说。”
领着二人到了房间,这通铺就如字面意思,就是通铺,一铺可挤二十来人,好在通铺里人不多,除了李长州二人外,还有六七人,那李白、薛参、高踞三人也在其中。
见到李长州二人,李白问道:“唐兄,你不是去诗会了,怎会如此早回。”
李长州先是一愣,才想到自己用的假名正是唐汉。
“那宣国文圣,好好的诗会,突然发疯了,所以诗会就草草结束了。”
几人本就无心睡眠,在这里畅想诗会之事,听得李长州说起大新闻,突然来了兴趣,忙问起诗会之事。
正此时,小二哥送来酒菜,李长州忙招呼起众人一起。
通铺里的几人,都是各国的穷文士,此次来新都,本就是来寻个入仕的机会,这沁雅文宴也好,柳湖诗会也罢,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几人一边吃酒,一边侃大山。李长州别的本事不多,这吹牛的本事可堪宗师。讲起诗会之事更是滔滔不绝,众人为之神往。
“难怪庄老先生会发疯,池国君这首七言歌行可堪神作。而那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可谓为君之典范。”
听李白赞起池国君,李长州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