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也才愿意从那幻想中出来,抱住了那提箱,张开嘴巴,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干呕,呼吸困难,天地一片黑暗,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爱因斯坦招呼过来人,将特斯拉送入了医院。
临行前,爱因斯坦怀中抱着那个箱子,深深看了王龙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还在自责吗?”
王龙拿起一罐酒喝了几口,坐在一直沉默着的齐格飞旁边。
齐格飞没有回答,他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倒是碰杯了几下。
而电视中,正好播报着芬兰的新闻。
“是第二律者!塞西莉娅……琪亚娜……我必须赶快回去!”
想到了自己的妻儿,这位热血笨蛋才有所反应。
但是门突然被打开,爱因斯坦站在那里,手中拿着数据板,眼睛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等等,齐格飞先生。在你带回来的魂钢里面解析出一些信息,我想它们和卡斯兰娜,以及你旁边的那位有关。”
……
天命,程立雪住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
似乎是有所感应,程立雪停止了弹琴,站起身,推开门,看到了符华站在了门外,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师父,您来了。这幅画……是我照看着小时候老宅子里的那幅画……画的。”
画面上,是一位黑发,紫金色异瞳的男子。看着画上的男人,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着。
“对了师父,我在西伯利亚拍到了这张照片……很可能就是师丈。”
说罢,程立雪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照片,上面是王龙,而他身边的崩坏兽就好像没有发现他似的,视线都没有在王龙身上。
果然是你……夫君……
符华接过照片,眼神之中满是爱意。
“那,师父您先看看,我给你泡一杯茶……”
“不用了,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现场只留下几片红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