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经过他们的翻找,只寻得了瞿家二老的尸骨,瞿二龙却不翼而飞了。
联想起陈阿娣之前特意拦住他这件事,瞿大龙不得不怀疑是她想起了什么东西,之后故意放火烧死了自己爹娘。
只是现在她还晕着,根本不能为他作答。
于是,他徒步到十多里外的县衙门口,敲起了鸣冤鼓。
上堂询问后,县令当即令捕快把人抓进了牢房,甚至连查都没查过,就认定瞿大龙说的是对的。
因为陈阿娣早些年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陈阿娣又没有路引,留在他们县里就是个祸害,得尽早处理。
纪明若迷茫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四方的石头屋中,脚底下是泥泞的发潮的泥巴地。
屋里摆着一个小坐凳,那上面是烛火。
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是身后的木头门,门上挂着锁链。
她在这里待了两天,两天后,一个长着八字眉的男人带着她出去,说是要将她问斩。
“为何斩我?”纪明若几天未进水米,说话好像蚊子嗡闹一样,没有什么分量却不甘罢休。
男人扯着她去了后院,这里有个石头做的断头台。
应当是有些年头了,原本青色的石块如今成了橘红。
“为什么斩我!”纪明若被重重摔在地上。
她不死心,企图站起来。
大汉手肘一动,将她死死压在石头上,“你嚷嚷什么嚷嚷!还为什么斩你?因为今儿是你的死期,满意了吗?”
“愣着干嘛!”他瞅着递刀的小衙役吼道。
今日上值得是个新人,还没见过杀人,整个人都怔住了。
猛然回神后,哆哆嗦嗦的走上前。
大汉却是对此司空见惯,拿了刀就直愣愣地往纪明若身上砍。
纪明若心脏紧绷,紧闭双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死亡。
千钧一发之际,出了变故。
“等会儿!”远远的一道人声有些急切的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