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看到过那个短头发的来过！可能是刚来租房子的！”

“那妆画的，五颜六色的，不知道是干什么工作的，住咱们这楼里可别带坏了我孙子！”

“嘁，你看那姑娘穿得跟什么似的！还能是做什么的？”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我今天得跟我儿子好好说一下，别让这种狐狸精给祸害了！”

“刚死一个这又来一个，真是晦气！”

“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旁边那个姑娘看着倒挺老实俊俏的！”

“哎哟老实啥啊！她都跟那女人走一块了，指不定是一起上班的呢！”

“别是给人家清白好姑娘给带坏喽！”

两人坐着电梯来到十八楼天台，这里和其他老房区的天台差不多，地上墙上很脏，有的地方种着菜，有的地方晾着被子毛毯。

黎婉鼓起勇气站在梦中女人站的地方往下看，和梦中的视角重合。

傅婷婷拉着她的手，生怕她掉下去。

“看完了吗？快下来吧，太高了。”

黎婉腿打着颤，慢慢地又下来了。

“不知道那个女的住在哪个房间。”黎婉声音有些沙哑哆嗦。

“你在梦里醒来的那个房间房号是多少你还记得吗？”傅婷婷问。

黎婉摇摇头。

“没有房间号，电梯上来时显示的是十八楼，可你也看见了，十八楼是天台。”

“要不咱们去问问那些老太太？”傅婷婷提议。

两人又坐着电梯下了楼，黎婉点点头，觉得可以一试。

电梯门打开，交谈声戛然而止，几个老太太立刻把目光投了过来。

黎婉微笑着上前问一个看着比较慈祥的老太太，“婆婆你好，我想问一下，咱们这个小区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傅婷婷捅了捅她的腰窝，笑得一脸僵硬。

老太太的笑容瞬间消失，板着脸冲她翻了个白眼回道：“有啊，多着呢！”

黎婉瞪大了眼，看向傅婷婷，只见傅婷婷笑得很强硬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傅婷婷拉着她就往外走，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