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敲开一楼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

她礼貌问话，“姐，您好，我想问您个事儿。”

大婶打量她一番，确定自己没在楼里见过她之后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姐，我想找一个叫戴立雨的女孩，我是她远房亲戚，她之前跟我说她住在这儿。”

黎婉解释着来意。

大婶皱着眉思索着，半晌才回道：“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嗯……她……”黎婉想起梦中女鬼的模样，心想着姐妹应该长得差不多，“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应该是鹅蛋脸，挺漂亮，长头发，可能会喜欢穿红裙子。”

大婶又是一阵沉思，许久才说道：“咱这楼里好像没有这个人。”

“啊？”黎婉不解。

大婶肯定地点点头，重复了一遍，“我还真没见过你说的这个人。”

黎婉垂头丧气地走出兴华公寓。

她坐进车里，看着老街巷里人来人往，不知从何查起。

难道是自己的方向错了？

戴立雨，戴立雨……

她呢喃着女孩的名字，脑海中不断闪过试胆训练里顶楼的红衣女鬼和噩梦中趴在窗户上的女人。

按理来说，她在试胆训练中的出生点是戴立雨的家，那红衣女鬼应该和她有关，很可能就是给她留下纸条的姐姐。

当然也可能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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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死的是她，她的姐姐又去哪儿了？

如果死的是她姐姐。

那戴立雨又去哪儿了呢？

一天后，傅婷婷再次来到黎婉家里。

这次她还给赵宸带了礼物，不过是两本习题。

黎婉一头黑线，好在赵宸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