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陈瑶？陈瑶才是那个被宋伟抛弃的女人？

她似乎又触发“倒转”了。

她矗立在陈瑶的墓碑前，看着那张毫无笑意的遗照，一股凉气吹在她的耳根后。

黎婉的口袋立马出现异动，她按住不安分的鬼手，转身离开。

将严萌母女送回家后，黎婉开着车又往滨海卫校去。

傅婷婷看着窗外倒流的绿化带，一脸惋惜地感慨着，“严奚是个英雄，所有缉毒警察都是英雄。”

见黎婉没有接话，傅婷婷又说道：“我把他的眼睛还给他了。”

“什么？”黎婉蹙起眉，侧头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看路况，“看你自己怎么想吧，我觉得，严奚的眼睛在你身上，大约可以透过你的眼睛再看看这个世界和他的亲人吧。”

傅婷婷：“……那要不然我回去挖出来？”

“不急，待会咱们还得再去一趟呢。”黎婉不慌不忙地打着方向盘。

见黎婉要去卫校，傅婷婷慢悠悠地讲述起关于那五个病人的后续：“严萌三年前在卫校读高二时，宿舍五楼里的五个植物人病人已经住在那儿两年多了，她住在412经常听见楼上传来动静，久而久之就对楼上的植物人产生了恐惧。”

“听她说，那时她就经常做噩梦，不过从来没有人去救她，她每次都是被抓到后在极度恐惧下惊醒，不过出了学校后她就再没有做过那个梦了。”

“直到前天晚上，她不仅久违地做了那个噩梦还梦到了我和严奚，只不过这次，由我们两人保护她。”

黎婉问道：“哎，你毕业后不是在那里教过半年书吗？你不知道那五个植物人的事？”

“嗯，不知道，我去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而且学校从来没安排我去过宿舍楼。”傅婷婷沉吟片刻后又说道，“听严萌说，她高三时那五个病人就被移交给市中心医院了。”

黎婉啧啧舌道：“难怪我梦里的五楼没有病人，明明是同一个学校。”

“咱们现在是要去找你那个噩梦的主人公？”傅婷婷侧头看着她问。

她点点头，停下了车。